据道琼斯(Dow Jones)的一项调查,经济学家预计8月份新增132万个就业岗位,失业率降至9.8%。相比之下,7月份新增176万个工作岗位,失业率为10.2%。
以经济学家海曼·明斯基(Hyman Minsky)的名字命名的“明斯基时刻”,指的是在不可持续的牛市之后市场突然崩溃,在这种情况下,这可能是由前所未有的财政和货币刺激措施所创造的“宽松信贷”环境推动的。
由于美联储的刺激措施,投资者采取了一种向市场注入流动性的方式,逢低买进。他在接受CNBC采访时说,随着市场基本面开始发挥作用,这种心态将在未来几天受到考验。
人民币兑美元本周触及6.81元左右的近16个月高位,收复了新冠大流行期间的所有失地,今年迄今录得了约2%的涨幅。
中国电商巨擘阿里巴巴旗下的蚂蚁集团计划以A+H上市,虽然公司未有透露集资规模,但熟悉情况的消息人士说这可能成为全球历来最大宗IPO,最快可能在10月进行。
提名大会之后出现的转变并非史无前例,大多数全国民调显示,自共和党全国大会开始以来,特朗普的支持率并没有大幅上升。
尽管该国经济前景疲弱,但澳元在过去几个月继续走强。据路透社数据,本周该货币曾短暂突破0.74大关,并达到两年来的峰值。此后,澳元回落至0.73水平。
根据FactSet的数据,周三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文件显示,这家总部位于英国的基金集团目前持有特斯拉不到5%的股份,低于此前的6.32%。
在朱亮持有的大约10只股票中,最成功的是百润股份,该公司生产预混合鸡尾酒、香料和香精。自2019年上海丹羿投资管理公司首席投资官首次买入该股以来,该股已上涨逾一倍。
他认为,在受美国关税及制裁威胁制造业出现转移的背景下,中国消费市场将是留住外国投资的关键。从外国投资者角度看,人民币贬值将减少他们从中国市场获得的收入,并且不利于资本流入。
他们并指出,在摆脱中美贸易协议评估和美联储政策框架调整这两个关键风险后,外部不确定性大为缓解,此前市场积累的“看多但不做多”情绪终于得以释放,人民币收复6.8元关口料唾手可得。
该行亚太区量化和系统战略主管威尔·斯蒂芬斯(Will Stephens)表示,这些婴儿潮一代(在报告中定义为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人)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医疗保健需求,这将导致一个“非常急剧的转变”。
此外,核心通胀率——剔除了能源价格等不稳定因素,因此给出了更稳定的价格图景——从7月份的1.2%降至8月份的0.4%。这是自2001年有记录以来的最低读数。
相比之下,2009年至2019年期间的年增长率为1.3%,这得益于始于2009年年中的大衰退复苏,该复苏在今年2月结束前是美国历史上最长的一次扩张。
配置港股科技龙头在今年已成为明星基金经理的共识,最新披露的基金半年报显示,明星基金经理们并未一门心思押注A股牛市,而是将相当比例的子弹投入港股,基金一哥张坤管理的易方达蓝筹精选基金南下港股的仓位高达38%。
美联储副主席克拉里达周一表示,在联储上周发布新的长期策略后,政策制定者“可能将回到关于完善指引和资产负债表沟通的讨论上”,这是美联储现在对抗衰退的主要工具,涉及对未来政策和每月债券购买速度的承诺。
外汇管理公司A.G.Bisset的首席投资官Ulf Lindahl相信,美元兑欧元在未来一年左右会暴跌36%,来到10多年未曾见过的水准。
根据证监会网站公布的信息,贝莱德基金管理公司于8月21日获准设立,公司由贝莱德金融管理公司100%控股。贝莱德基金注册资本金为3亿元人民币,注册地为上海市。
这位Raymond James前首席投资策略师周一在给客户的一份报告中写道,在“极度看涨”的情绪下,股票看起来超买,交易水平高于200天移动平均线。
对冲基金目前押注美国大选后欧元将进一步跳升至1.25,这也是高盛预估的目标位。8月份期权市场对欧元的看涨程度达到历年同期最高水平。
策略师马尔科·科拉诺维奇(Marko Kolanovic)表示,早先特朗普远远落后于挑战者乔·拜登的赔率现在几乎持平,这主要是由于围绕抗议的暴力事件对公众舆论的影响,以及民调中可能存在的偏见。
标普500指数的前五大企业分别为苹果、亚马逊、微软、Facebook及谷歌母公司Alphabet,这五大科技股的市值总和目前已超过7万亿美元,占标普500指数市值比重将近25%。在新冠疫情之前,这个比例还不到20%。
两周前,因押注日本将从冠状病毒大流行中复苏,外国投资者在日本股市进行了近一年来最大一次买入,但随着对安倍健康状况的担忧加剧,上周他们一直在抛售股票。
据彭博社收集的数据显示,这一中国金融巨头计划今年10月在香港和上海至少筹资300亿美元,这将推动科技公司在全球的首次股票发行规模远远超过570亿美元。这将是自1999年以来的最高纪录。
亚特兰大联邦储备银行2007年至2017年的行长丹尼斯·洛克哈特(Dennis Lockhart)是提出美国经济可能出现“二次”衰退的经济学家和专家之一。二次探底意味着经济在短暂复苏后回到衰退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