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罗德在其多元化资产投资的评论中指出,过去15年,美元弱势为环球经济带来支持。然而,过去两年美元大幅升值已对环球经济造成一定压力,对中国的影响最为直接显着,因为中国与美国的汇率联系,将美国的货币环境输入至中国。由于竞争力下降,中国的出口增长低迷,导致中国经济放缓。
“经济增长的下行压力促使当局放宽国内货币政策以试图作出应对,而投资机会减少以及利率降低导致资本外流,这对人民币汇率带来下行压力,并向环球经济输出通缩压力。”评论并称。
至于对美国的影响,美元持续强势已导致美国货币环境紧缩。美元强势降低了美国经济的竞争力,并对以前的经济增长重点(制造业及工业)造成拖累。竞争力下降不仅是因美元汇率上升而导致的美国出口需求疲弱,那亦是由于进口替代效应所致。这已导致美国的贸易赤字(能源产品除外)回升至2000年代中美循环贸易关系最高峰时期的水平。
施罗德指出,美元贬值将有助缓解环球经济面临的各种压力,例如中国资本流向、人民币、商品、新兴市场及美国经济。然而,美元贬值需要由其他主要货币升值推动。该行认为各国对此缺乏条件或动机,而日圆或欧元升值均会导致相关经济体系的增长迅速放缓,因此日本央行及欧洲央行似乎不希望各自的货币大幅升值。
“我们认为货币政策差异已到达具有破坏性的程度,若美国经济增强导致美元进一步大幅升值,这将会对环球经济增长带来压力。”评论并指,“我们亦认为美元兑其他主要货币的贬值潜力有限,因为这些经济体系均无法或不愿令各自的汇率升值。”
施罗德称,该行预期各主要货币将维持窄幅波动,直至有更多证据显示各经济体系已有能力进行调整及抵受美元强势所带来的压力。鉴于美元缺乏兑其他主要货币的贬值条件或意愿,若美国经济放缓以及联储局的态度更趋温和,这将为黄金等资产带来支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