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6月中,我们将获得有关英国脱欧公投的更多更全面的信息,届时,民调结果以及市场的反应将帮助我们对结果做出预判。”威廉姆斯在参加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主办的会议间隙表示,“很显然,如果预计投票结果是脱离欧盟,市场将作出反应,我们也不得不在决策过程中将脱欧给美国经济和前景造成的影响考虑进去。”
威廉姆斯在接受访问时称,考虑到美国就业岗位增长强劲,且有迹象显示通胀回升,今年升息两到三次可能是合理的。
他关于英国脱欧公投的观点与亚特兰大联储主席洛克哈特如出一辙,后者也出席了同一个会议。洛克哈特在接受访问时称,英国脱欧公投是一个“巨大的不确定性”,须密切关注。
民调显示,脱欧和留欧阵营支持率不相上下,在美联储6月14-15日召开会议前,公投结果可能仍是雾里看花。
美联储在去年12月进行了近10年来的首次升息,但之后一直按兵不动,部分因为全球经济的不确定性。
达拉斯联储主席柯普朗周四也出席了斯坦福会议,他在上周访问伦敦时称,除非在公投前结果就已十分明朗,否则脱欧公投将是联储6月政策决定考量的因素之一。
并非有所的决策者都认为英国脱欧公投会影响联储的利率决定,圣路易斯联储主席布拉德周四稍早的讲话就对此不以为然。
“看似海外因素给美国经济造成的影响在2016年上半年逐步减弱。”他在加州圣巴巴拉参加一个活动时称,之后他前往斯坦福与其他联储官员一道出席会议。
联储官员在3月时表示,预计今年升息两次是适合的,美国利率期货交易员则预计仅升息一次。

布拉德表示,市场的利率路径预期与美联储的预期存在“很大的差异”,很难判断哪个更准确。
他还表示,不认为英国公投是一个可能给全球金融状况构成压力的事件。
“即使英国公投结果是脱欧,之后也还会有漫长的磋商。”布拉德称。
*金融市场动荡可能和政策不起作用有关*
在谈及近期的几次金融市场动荡时,布拉德表示,包括去年8月全球股市暴跌,可能是和非传统货币政策无效有关。
自金融危机以来,包括美联储在内的许多央行,不仅将短期利率维持在零或近零水准外,而且大举买进债券等其他证券,以期刺激投资和聘雇。
布拉德暗示,这类非传统货币政策可能不如传统货币政策有效。
“如果非传统货币政策起不了作用,那么全球均衡就可能过度波动。”布拉德在为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准备的讲稿中表示。布拉德是美联储政策制定委员会的投票委员。
布拉德暗示,像这样明显的市场反应,或许表明央行之间应该要有更好的协调,至少当它们倚赖非传统货币政策时必须如此。他表示,当各家央行在使用传统政策时,国际货币政策协调的好处很少。
*难以判断利率可升至何种水平*
而对于判断利率可升至何种水平,达拉斯联储主席柯普朗在胡佛研究所的年度货币政策会议上表示,制定货币政策规则的最大障碍,是难以确定经济达到完全就业且通胀稳定时,应采取何种水平的利率。

“理想情况下,我们会清楚说明做出政策决定的原因,”柯普朗称。
但他称,难以根据经济数据遵守货币政策规则,部分因完全就业时的失业率水平,以及完全健康的经济情况下的利率水平均告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