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债务究竟有多少?政府能否控制?是否存在爆发债务危机?这一直困扰外界最烦恼的问题,因为涉及到金融、财政、经济等体制改革。2016年6月15日,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国家金融与发展试验室理事长李扬在国新办举行的吹风会上就中国债务问题进行了详解,称:“中国不会发生债务危机,官方在统筹处理债务问题上已经形成共识”。
欣怡认为,这是非常罕见的,说明国家已经高度重视债务问题。吹风会释放出四大信号:其一是中国债务危机不会发生但必须警惕防范。其二是化解中国债务不可能哪个部门单兵作战,必须成立跨界的综合部门统筹部署。其三是处置债务就是给过去30多年高歌猛进的经济增长挤水分,要用资产变现为未来中长期发展补窟窿。其四是债转股不能贸然推进,必须行走在市场化和法制化的大道上,否则将是一场灾难。
周小川在2016年3月21日的演讲,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承认中国经济整体的杠杆率偏高。周小川的原话是:“在中国也有一个可能稍微特殊一点的考虑,就是中国整个经济的杠杆率比较偏高。大家都说总的借贷杠杆率跟GDP的比重,特别是企业部门借贷比例占GDP的比重过高”这个话其实有两层意思:一是中国整体的杠杆率比较高;二是特别是企业部门的债务杠杆高。在周小川看来,导致企业部门的杠杆率比较高的原因有三点:一是因为中国国民的储蓄率高;二是中国的股本市场发育比较晚;三是中国是一个改革开放以来致富比较快的国家,但是总的民间的积累、民间的财富比较少,所以使用民间的财富,让它们变为股本的机会也相对比较少。
周小川的演讲透露出中国经济当下最大的风险,不是房地产,不是过剩产能,不是政府债,而是高企的企业债,和因此引发的银行不良贷款的飙升。过去谈及中国的债务杠杆,总是很笼统的讲,中国的债务杠杆多少多少,而不是真正分析哪些债务杠杆隐藏着巨大的风险。过去多年,由于中国的学者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到政府债务这些其实并没有太大风险的领域。其实,中国各级政府债,无论是规模,还是解决政府债的办法都有空间,在政府无法如期偿还债务的情况下,政府有包括债务置换在内的一系列办法避免政府债务出现违约。至于个人债务,出现违约和引发系统风险的概率都比较低。影响中国经济最大的风险,是企业债,以及由企业债引发的银行不良贷款的快速上升。过去几年,国内外的机构和专家开始关注中国的企业债。
中国债务总量到底有多少,这债务包括什么机构?按照官方与研究报告来讲,当前对于中国债务通常采用两个指标:债务总规模(即包括政府、实体企业和居民在内的债务余额)和负债率(即债务总规模与GDP的比重)。如财经网所讲,对于债务总规模,各机构都有自己的算法,怎么核算中国独特的地方融资平台,怎么计算海市蜃楼般的隐性债务,各有各的账本。如今影子债务犹如鬼魅比显性债务更可怕,它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关于负债率,目前也颇有争议,到底是负债和GDP比合理,还是与资产比更合理,不同的算法差异颇大。况且,资产犹如冰棍,是个不确定的东西,或许当下能够覆盖对应的债务额,但到变现偿债的时候或许已折价。
从个人和家庭贷款来看,中国是以购房按揭贷款为主,这部分债务相对较为安全。令人最为担忧的,是已经较为庞大的国企和传统行业公司债。如果继续快速积累,公司债风险将会给经济发展带来威胁。在中国,问题最大的是非金融企业部门债务,其债务率2015年底高达131%。如果把融资平台债务加进来(这部分与政府债务有所重叠),非金融企业部门债务率高达156%。不仅总量高,相对安全隐患也较大。李扬说,债务对面是资产,所谓不良债务的问题对面是不良资产的问题,所以要和不良资产联系在一起。不良资产在实体经济中相对应的就是过剩产能、过多的库存。以煤炭业为例,中国煤炭工业协会数据显示,2015年,大型煤炭企业亏损面超过90%,行业利润总额仅441亿元,是2011年的十分之一,而负债总额则同比增长10.4%至3.68万亿元,90家大型煤炭企业负债总额高达3.2万亿元。
如果房地产市场价格出现下滑,或者在改革过程中大批僵尸企业受到清理,则有可能会给银行带来较大的坏账压力。根据我们的分析,在过量贷款供给、公司债信用状况、产能过剩产业以及影子银行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下,坏账率有可能进一步提高。即便如此,其仍然认为银行业未来预期较为稳定。一方面,中国银行业得益于居民的高储蓄比例,有较好的资产质量。另一方面,中国银行业较高的资本充足率也是重要因素。
如果分析中国债务结构和历史特点发现:中国是高储蓄国家,而且债务主要是内债,也就是自己人借自己人钱,因此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平滑处理债务。同时,市场化程度高的国家,偿债能力很重要,但中国金融市场以间接融资为主,中国企业的债务对应的是金融机构,流动性很重要。现在的问题是“流动性积压”,大量贷款放出去并没有产生效益,而是被大量债务裹挟,吞噬了流动性。中国的债务主要集中在企业部门,其中国有企业占比65%。就债务链而言,国有企业、国有银行、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等,这些部门其实是一个债权人,所谓债务不过是左右手互倒,左右口袋互掏,导致债务链掰扯不清。尽管中国债务风险暂时无忧,但必须警惕,不可任其蔓延。上世纪90年代末,中国曾经历过不良债权的迅速上升,人们非常担心处理不良债务可能会使公共债务占GDP比率急剧上升。
由于当时保持了低利息率和较高经济增长速度,中国很快就摆脱公共债务负担增加对经济增长和金融稳定的威胁。而现今,中国经济缓慢下滑,如何化解债务,考验宏观对策。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余永定接受《财经》杂志采访时表示,中国有其体制特征,由于中国居民的高储蓄率,只要不发生大规模资本外逃和外流,银行挤提导致系统性危机的可能性极低。更大的可能性是由于不良债权上升,银行惜贷、企业惜借,使通货收缩进一步加剧,并导致经济增长速度的进一步下降。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李扬2016年6月15日在北京称,化解债务不能靠哪一个部门单兵作战,而是需要综合的解决方案,统筹安排的专门机构。
只有全国一盘棋,才能统筹考虑,采取移山填海的方式统一解决。因为债务链条涉及金融改革,国企改革,财税体制改革等等诸多方面。鉴于中国企业债务主要来源于国企,处理债务问题和国企改革密切相关。处理债务问题还和中国的市场化和法制化建设紧密联系,兼并重组、债转股等方式要在依法的前提下,充分运用市场化手段进行,不能一纸文件就处置了。解决债务问题得从化解不良资产、国有企业改革、金融机构改革等多个角度通盘考虑。财政部门、金融监管部门、发改委、银行机构等难凭一己之力完成,需要协调各方一起努力,把过去几十年高增长中积累的问题处理了,为今后的发展打好基础。
以上纯属笔者个人观点,接下来关注一些原油投资市场:
原油价格日线图中已经实现6连阴下跌,尤其是隔夜再度下跌;使得市场看空情绪浓厚,最低触及45.83美元后小幅反弹,下方受到60日均线45.7美元的有效支撑,上方阻力关注5日均线47.2美元。4小时图原油价格继续围绕均线周期形成空头排列,当前并未具备大幅上涨的力度及迹象,建议以反弹做空适宜;附图指标KDJ呈现一定的低位勾头上扬,笔者预计存在一定的小反弹修复;
美原油日内操作建议:
1、反弹46.9-47.0美元做空,止损47.3,目标45.8美元附近;
2、回调45.7美元一线做多,止损45,目标46.6美元附近;
沥青(湖南有色)操作建议:
1、反弹2270-2280做空,止损25个点,目标看2220附近;
2、下方2210-2200做多,止损25个点,目标看2250附近;
白银(湖南有色)操作建议:
1、反弹3660-3680区间空单进场,止损30个点,目标3650-3640
2、回调3620-3600区间多单进场,止损30个点,目标3640-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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