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华西都市报》一个新闻,四川达州八旬老人坐动车到成都看病,因只买到达州到营山的座票,老人在南充站被这一座位的“主人”请了起来,老人女儿想挤着坐被拒。5分钟后,前面一中年男子主动给老人让座。老人女儿说:“年轻人啊,应该多学学。”座位主人委屈的回答:“坐自己位置错了吗?”
举这个例子想说明的是,我们生活在社会中,每天都能碰到这样那样的场景。有些人总是喜欢用标榜自己身份的价值观来绑架别人,或者自己掉进价值观绑架的陷阱不能自拔。用更通俗点的话来讲,价值观绑架已经非常稀松平常,就像有钱人一定要捐钱,爱国就一定要骂日本人,买日本车就是不爱国......为什么要对有偏见的价值观说不呢?社会心理学的开山之作《乌合之众》给出了答案,“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备感安全的归属感。”所以说,这种群体化的情绪激昂与拉低的智商,足以能冲垮任何防线,甚至颠倒黑白。
谷歌真的有那么伟大吗?
说白了,价值观绑架这回事,在群体越来越盲从,越来越缺乏独立观察和思考能力时,所带来的危害相当大。如果可以用一个计算公式来衡量的话,群体规模越大,智商越低,越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价值观绑架就具有这样的典型特征,而且,互联网的社交链式传播等于装上了一个放大器,加速了价值观绑架的速度,就像疾病传染一样,根本无法隔离开来。无论是身在其中的人还是企业,都无一幸免,带来巨大的伤害。
著名的“沉默的螺旋”理论就描述了这样一个现象,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这就是价值观绑架所出现的一种惯性跟随效应,将每个人裹挟其中。
而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滴滴利用分享经济的模式,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了巨大的便利,但在各地不断爆发的出租车司机“围攻”滴滴、罢工事件中,大多数的司机都是盲从被卷进来,且利用了互联网化的群组等工具,加快了盲从“传染”的速度。同样,百度的魏则西事件也是一样,借助媒体、公知的互联网大传播节点,一窝蜂的骂成为“病态”的主旋律。当全社会都在讨伐和批判时,百度是一个“恶人”的种子已经被埋下,成为这个事件中的主流“价值观”,无论百度怎么做,即使就搜索推广作出了大规模的整改,姿态再真诚、谦逊,但依然无法摆脱被吊打的尴尬。
更值得一提的是,百度的恶与谷歌的伟大总是“成双成对”出现一样。人们在讨伐百度的同时,都在拿“不作恶”的谷歌来反衬自己的高尚。显而易见,这里面隐约存在“价值观被绑架”后的神秘场在发挥作用,一些为自己贴上高尚标签的公知人群是声浪的制造者。
但关键的问题是——谷歌真的有那么伟大吗事实上,谷歌离中国网民十万八千里,在中国也没做过多大的贡献,在美国违法推广药物曾被罚10亿美元,甚至直到今天,谷歌在中国也赚着不菲的广告收入,当中国是掘金地。根据艾瑞发布了中国搜索市场报告,谷歌2015年在中国的广告收入超过60亿元。就在这两天,谷歌还因为涉嫌操作搜索结果来支持希拉里克林顿的选举,而再次陷入了丑闻。但很多人对此视而不见,依然在无限度、无理由地歌颂谷歌。
可以说,中国以公知为代表的人群,在宣扬谷歌的伟大上,正陷入“沉默的螺旋”理论中。人们对真实的谷歌并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但就是这样一家被高度“神话”的企业,有超过9成的利润仍然来自于广告,而戴着光环并被顶礼膜拜的无人驾驶、GOOGLE X孵化的黑科技几乎是忽略不计,谷歌还不断靠攫取的广告营收来收购科技公司,寻求突围。但即使如此,就谷歌的伟大进行跪舔式的“价值观绑架”,像吃饭睡觉一样,早就成为一种惯性。这与当下一些盲目崇拜国外企业理念、社会优越性的论调一般无二,这种缺乏理性的盲目崇拜着实让人反感。
做一个异见者,但不能是异杀者
我们这个社会,太缺乏一些有独立观察和思考能力的人了,也就是异见者。就如《皇帝的新装》的游戏一样,总需要有人勇敢的站出来,戳破这种谎言,而不是沉默和跟随。我们总是习惯用一些形而上的价值观来强加在每个人身上,倘若有人未能执行这样的标准,便会被冠上异类的恶名,受到排斥和蔑视,所以,对跳出来“戳破谎言”的人来说,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中也深刻地批判了这种绞杀“异见者”的行为,“群体不善推理,却急于行动。它们目前的组织赋予它们巨大的力量。我们目睹其诞生的那些教条,很快也会具有旧式教条的威力,也就是说,不容讨论的专横武断的力量。群众的神权就要取代国王的神权了。”
因此,为异见者“松绑”就变得很重要。在中国商业和企业管理中,华为的任正非是教父级的人物,他曾说过,公司内部允许异见者,这是战略储备。就连他本人也表示,时刻要学会对自己批判,要对内外部不同的声音给予包容力,甚至会刻意在公司倡导和配置反对的声音来唱反调,避免公司内部出现“价值观绑架”的可怕现象,因为一旦如此,表面看起来步调一致,实则离崩塌不远了。
所以说,每个生活在社会中的人,有“异见”是一种宝贵的财富,而不是跟随,去当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异杀者”。韩愈在《原毁》中就写到:“不以众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见其尊也。”那些习惯性的异杀者是最大的毒瘤。去年8月播出的真人秀节目《中国梦想秀》中就上演了这样的一幕,失散多年的妹妹不愿意回家,便被主持人情绪化的戴上了“狭隘的女人”的帽子,这就是“异杀者”的行为,也是很多人最擅长干的事,拿自己的价值标准来绑架别人。
为什么鼓励异见者呢?因为异见者能促进进步,让社会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上来。如果所有人都没有独立思考能力和习惯,成为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者,无论对生命个体还是整个民族,都将是悲哀的。伏尔泰先生也曾说过:“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否则任何事情,结果只能是情绪宣泄,简单的站队骂街,为“异杀者”提供了机会和出口。
用积极、温暖的眼光来看待社会和事件
其实,所有的价值观绑架和对“异见者”的不容忍,都来自于情绪与盲从。与那些动不动就跪舔谷歌们和百度经典黑们一样,就如美国心理学家Irving Janis提出的团体迷思理论一样,为了维护团队的和谐和凝聚力,往往会弃事实真相而不顾,即使不赞同,也会选择顺从。最终,甚至会做出更消极、更过激的举动,以至于演化为“网络暴力”。但我们为什么不能更乐观、温暖一些,看待这个世界呢?
因为过度的盲从就会变得很可笑。一个真实的例子是,有人曾在微博上转载了谷歌的一个愚人节视频,描述的是有关无人自行车的技术,虽然英文都“标注”了是一个愚人节笑话,但看看评论里一大堆的“好酷,谷歌又再改变生活方式了,你看百度就知道骗人”、“这才叫伟大的公司”、“这个技术太炫酷了,一定要入手,期待”、“谷歌是一家伟大的公司”……由此可看出盲目的“跪舔”是多么的无知与可笑。
反过来讲,我们不要试图把一个正在认真改错的人一棍子打死,用积极、温暖的眼光来看待这个社会,你也能感受到更多温暖。百度虽然在医疗推广上触犯了众怒,确实也犯了错,但其全面整顿的做法,也算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况且我们每天都在使用百度,享受着百度给生活、工作带来的便利。我没觉得百度有多恶,也没觉得Google有多美。最起码痛骂一个每天给我们带来便利的企业,并不是很厚道。而合理、正常的做法是,保持平和的心态、积极的情绪,哪怕是怒其不争,做一个异见者,也比一味的谩骂更让人尊敬。
对比之下,可以很明显地发现,一家企业的好坏取决于舆论场的塑造,是民众关于企业价值观的不同认知、假设决定的。很多时候,民众在说一个公司好或者坏时,并不是依据客观的事实真相、以及事情的发展趋势,更多的只是依据其脑子里固有的印象。
庆幸的是,有时轮回这个事很神奇,物极必反,柳暗花明。当更崇尚自由、个性的90后、00后群体成长,并开始具有话语权,他们已经开始尝试摆脱“价值观绑架”,并活得更积极、更包容,不让自己活在别人眼里的价值观框框里,也不会站在价值观或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别人横加指责。这更值得我们去期待一些变化,少带一点情绪和盲从,多一份洞察与思考,或许能够让每个人都能活得更加自主、自由、洒脱。相信这种“90后的心态”也会影响更多人。对原油沥青等贵金属感兴趣,或者无从下手的朋友关注笔者官方微信2744286136,获取每日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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